宇宙霸总柏林

这里是甜甜的霍格沃兹纯爱日常!

里德尔X你《梦想》1

搭配BGM:网易云歌单《梦想BGM》

       造物主自玫瑰诞生起,便策划了这场名为救赎的邂逅。

                                                          ——引言


       这并不是我第一次来到教授办公室,但我心里很清楚,这也许是最后一次。

       我沉默的走向背对着我的人。他坐在木质皮椅上,听见我的脚步声后转过身。我从未见过邓布利多教授如此疲惫的样子,前几天拉文克劳的桃金娘意外死亡让霍格沃兹备受舆论影响,魔法部不间断的传唤让教授几乎没有休息的机会。

       “Berlin,要来点柠檬雪宝吗?我记得你一直很喜欢吃。”邓布利多教授依然很慈爱的微笑看我,但我早已不是那个低年级时偷拿糖果的小孩了。

       “不用了教授,上次去霍格莫德还剩了很多。”我站定在他面前,仰着头望着楼梯上的教授。福克斯看见我后高兴的嚎叫了两声,我表情松动,摸了摸它头顶光滑的羽毛。

       “福克斯很喜欢你,上次小Berlin送我的零食都被它吃完了。”邓布利多教授走下楼梯,现在已经很晚了,他的眼睛里透着倦意。“动物总是比人类更容易感到幸福,他们永远不用担心会面临什么危险。”

       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我听说了前几天拉文克劳的事,是有结果了吗?”

       “还在调查,孩子,相信真相总会浮出水面。”邓布利多教授拍拍我的肩膀,低头迟疑了一下。

       “……Berlin,Tom•Riddle是个危险人物,我希望你尽量能够远离他。”

       我不耐的闭上眼睛,“您为什么自始至终都对Tom抱有这么大的敌意呢?”

       “我知道你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但他和你是不一样的。他在孤儿院的时候就已经做了很多可怕的霸凌事件,我相信一个人的秉性从孩童时期就已经决定了……”

       “教授。”我打断了他的话,“我想Tom是一个优秀的孩子,他明明那么渴望想要得到您的认可,但您从来没有信任过他,甚至都没有去尝试过。”一边是对我寄予厚望的最尊敬的教授,一边是我无可替代的最重要的人。涌出的无力让我感到深深的绝望。

       邓布利多教授蓝色的眼睛充满穿透力,锐利的眼神直视着我。

       “Berlin,难道你已经不想当傲罗了吗,你真的要为此放弃吗?”


       我想到我们相遇的那一天。

       那是1935年的秋天,战争的阴影笼罩着整个欧洲。

       我与父母移居到英国,他们是盖勒特•格林德沃的忠实追随者,而他们在1926年生下了我,格林德沃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我的教父。既1927年后格林德沃提前策反狱守阿伯内西,并趁机越狱后,我的父母就被安排到英国魔法部做他的秘密眼线。他们曾经都是霍格沃兹的学生,毕业于拉文克劳,所以我从小都知道自己或许会和他们一样,并成为拉文克劳的一份子。

       我们并不像其他纯血家族一样远离人群,相反东方的巫师更多的是生活在麻瓜之中。母亲经常去孤儿院捐赠一些多余的衣物和新鲜食物,她认为这样会让“梅林给予家族好运”。所以一搬到伦敦就让家养小精灵去调查附近孤儿院的地址。

       我从未跟着她去过,即使我对孤儿抱有一定的同情,但并不足以让我走进一个自己不那么熟悉的悲惨世界。那天却很特别,母亲突然提出希望能以我的名义去捐赠一些物资,说这样有利于未来我能在纯血家族的聚会上拥有一些好听的谈资。第一次来伦敦的我心情不错,抬头便能看见灰蒙蒙的天空。我并不是很喜欢太阳,而英国的天气显然很符合我的喜好,这让我第一次有了出去走走的兴致。

       我们坐着轿车来到了一个荒凉的地方。这里离市中心有些距离,街边堆满了垃圾和纸屑烂报纸,像极了贫民区。

       那个自称科尔夫人的中年女人站在门口等待着,见我们到来后便局促的把手在围裙上抹了抹,然后迎了上来。“善良的夫人和小姐,欢迎欢迎!愿上帝保佑你们!”母亲朝她礼节性的点头微笑,然后牵着我的手跟在带路的科尔夫人后面。

       我朝后望去,门口的招牌都生锈了,绿漆一片片的剥落下来,像腐烂潮湿的树皮。我紧皱眉头着环顾四周,这里有很多孩子,都穿着灰扑扑的衣服,认真看一眼就能发现数不清的补丁和毛边。

       科尔夫人是伍式孤儿院的院长。尽管她极力表现得很友善,但小孩们萎缩的眼神就已经让我本能的对她产生反感。

       她招呼着院子里的小孩们过来,然后让他们排成几排开始表演早已准备好的歌曲。我才注意到他们都穿着统一的服装,破旧的样子让我不禁怀疑平时的生活水平也许更加恶劣。母亲则坐在一个提前搬来的干净软凳上,凳子盖有黑色的天鹅绒布,看起来优雅又昂贵。

       对表演毫无兴趣的我漫无目的的环视着那群孤儿,很快就发现了队形的奇怪之处。最后一排的角落还差一个人,导致空缺了一角,一个稍强壮的小孩占着两个人的位置,所以显得没有那么明显。

       是谁没有来参加表演?我心里充满了疑问。要说像这种贵族夫人来孤儿院可是难得一遇的好机会,那些翘首以盼的孤儿们一个个认真打扮,恨不得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就是为了能被有钱人家领养然后过上好日子。我从未见过谁如此不识好歹,内心的好奇也越演越烈。

       漫长的表演过后,科尔夫人便邀请母亲去她的办公室参观,我拒绝了同行的邀请,随后独自一人漫步在后院。

       我往深处走便发现刚刚还在唱歌的人都围成了一圈,隐隐约约还能听见一些打斗的声音。“你真是个疯子!看我不打死你这怪胎!”我加快了步伐,拉开尾端的小孩,“发生什么事了?”挤挤攘攘的人群在看见我之后自动让开。他们嘴里小声嘟囔着什么,我只能听见少量零零碎碎的信息,关于“兔子”“那个怪胎”“死了”之内的词语。

       十几个小孩正围着两个缠斗在一起的人,甚至打斗中还乘机踢了几脚。刚刚那个在表演上占了两个位置的胖男孩正骑在另一个小孩身上。“住手!快放开他!”他们闻声便停下了打斗,应该是忌惮我的贵族身份。紧接着我看向那个被欺负的“怪胎”。也许是常年的营养不良让他看起来比其他人更加瘦弱,甚至只有女孩一样高。

       很奇怪,明明只是个孤儿,他却有一种跟环境格格不入的傲慢。

       他穿着跟周围的人不同的衣服,看来就是那个没有参加表演的人了。深棕色的外套和洗的发白的衬衫却生出一副优渥感。即使发型在打斗中变得乱糟糟的,他依然很适合正装。他的五官相当惊艳,脏兮兮的脸并没有掩盖其难得的资本。我很少在英国看到跟我一样的黑色头发,细看还能发现他的瞳孔也是黑色的。阴柔漂亮的眼睛里却散发出可怖的神情,正恶狠狠的盯着压制他的人,没有一丝惧意。

       苍白、瘦弱、美丽、阴沉是他给我带来的第一印象。

       “小姐!”愣在原地的我被叫喊声惊醒,转头看向声音的源头,那个被伙伴叫作比利的胖男孩涨红了脸嚷嚷着:“都是这个怪胎的错,您不应该维护这个疯子!”也许是受生活环境的影响,让我极其讨厌任何不文雅和欺辱的言行,随即烦躁的挥挥手示意他闭嘴。

       那是无能的行径。“只有无能者才会通过暴力手段让别人被迫听命于他。”教父的教诲回荡在我心里。

       真是一群恶心的麻瓜。

       我朝那个在地上痛得蜷缩起来的男孩伸出了手,他依旧戒备,与我对视了几秒后环视四周最后还是选择握住了我的手。

       “怎么回事。”我将他带到我的身后,高昂着头看着离我较近的小女孩。“小姐……比利说是里德尔杀了他的兔子。”女孩的手指着屋檐,我抬头望去,一只剥了皮的兔子悬挂在铁丝上,血肉模糊还在往下滴着血,看起来已经死了好几个小时。即使我是一个巫师,看到这般血腥的场景也被吓到了。

       “这……”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比利按耐不住上前指着我背后的里德尔,“是他!他为了报复我前几天扔了他的面包才杀了我的兔子!这个恶毒的怪物!”“你扔了他的面包?”我冷着脸抬头,“那是别人的东西吧,你凭什么处置它?”我心情极其的糟糕,上前推了比利一把,他没有料到我会这么做,一屁股摔倒在草地上。我嫌恶的用手帕擦着手,“既然你如此不尊重物资,我想今晚捐赠的晚饭你也不用吃了。”然后环视了一眼刚刚参与欺辱的人,“你们也是。”

      我转过身忽略背后的抽泣声,拉着里德尔的手离开了后院。里德尔一言不发,安静的跟着我。我们穿过一段石子路后他终于忍不住甩开我的手然后开口,“你为什么要帮我?”我另一只手扶着刚刚被甩开的手腕转了转,并没有看他,“我以为你会先问我是谁?”他冷哼一声,语气刻薄的说:“很难猜吗?今天不就只有一个贵族来施舍他们高贵的同情心吗。”听到这并不友好的话,我却没有感到不适。

       不得不说他那张极具古典美的好看的脸的确很让人心生好感,足以掩盖住一些缺陷。

       “你没有来表演,是他们不让你来吗。”我答非所问,“我讨厌这样的区别对待。”

       “是我杀了那只兔子。”Tom缓缓的开口,语气中却丝毫没有歉意。

      “那是他活该的。”我眼神狠厉,面无表情回答Tom。

       他笑了,微勾的嘴角搭上没有情绪的眼底,看起来很诡异。

       “你很奇怪。”他看着我。

       “你的正义感是有条件的。你能接受杀死兔子的我却惩罚欺负弱小的比利,只是因为是他先挑起的争端。虽然我不够了解你的评判标准,但我很庆幸我是受到保护的那一个。”他说完的一瞬间就收敛了起来,转而变得文静乖巧。但我知道他远不止看起来那般简单。

        明明只是一个8岁的小孩,他却让我莫名想到了盖勒特•格林德沃。同样都是傲慢肆意,但里德尔更为阴沉和难以琢磨。如果说教父像一只强势凶猛的狼,里德尔就更像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在等待猎物的时故意与环境融为一体,等猎物上钩后再亮出预谋已久的毒牙给它致命一击。

       “你是怎么把那只兔子挂上去的?屋檐那么高。”我有些好奇的朝天上望去,好像那只兔子还在那里挂着。

       他平静的看了我一眼,好看的薄唇缓慢的述出了让我相当惊讶的事。“我能做到别人无法做到的事。”我有些不解:“什么意思?你是说……”“有时候我能凭空移动物体,能让动物听我的话。孤儿院的人对我的能力感到恐惧,所以才叫我怪胎。”他朝我展开手心,我低头发现一条青色的蛇正盘踞在他瘦弱的手臂上。青色的鳞片即使没有阳光的照耀也依旧光滑细腻,看得出里德尔平时将它照顾得很好。

       “……你是巫师。”我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他。这是极其少见的魔法天赋,甚至在巫师家庭里也几乎见不到幼年时期就拥有成熟的自控力的人,更别说他之前根本没有接触过魔法。我不禁怀疑他是否是某个纯血贵族遗失在外的后裔。“而且不用魔杖就能控制动物并不是寻常的魔法。”

       “巫师是什么?”他第一次露出疑惑的表情,带着不易察觉的狂热。

       “就是天生就带有魔法天赋的人,跟你一样,巫师能做别人做不到的事。”我伸出右手握住里德尔的手心,一股奇异的触感在彼此手心绽放,他惊讶的瞪大眼睛看着他手心娇嫩欲滴的白玫瑰。

       “果然……我就知道这是天赋。我跟他们那些低贱的人是不一样的!”里德尔不再掩饰,在身为“同类”的我的面前直白的低吼出他隐藏多年的不满和自大。

       他狂热又极端的情绪包裹着我,我知道他崇拜的眼神看向的不是我,而是我所代表的强大力量,那个神秘的巫师世界。里德尔渴望别人的肯定,肯定他的与众不同不是白日幻想。他期待这一天太久了,在这暗无天日的孤儿院。

       “……的确,你是独一无二的。你会成为伟大的巫师,也许会跟我的教父格林德沃一样。”我正式的握住他的手,毫不掩饰对他的欣赏之情。他无疑是强大的,即便现在的天赋还未完全展露,而我崇敬强者,正同我的父母追随格林德沃。

       “我的名字是Tom•Riddle。”

       “我叫Berlin,Riddle。”

       “叫我Tom。”

       “我们是朋友吗?”我问他。

       “我们会一直是朋友。”他第一次朝我展露出那样无害的微笑,垂下的睫毛在烛光下不甚分明,却勾出卷翘的弧度。Tom的手指冰冷,在我的手心留下不容忽视的存在感,手心的触感和温度在这样的对比下反而柔软起来,让人忍不住留恋,就好像我们是彼此无可替代的密友。

       接下来的3年里,我们形影不离。我教会他更多的魔咒,而他也正如计划的那般成为了我最亲密的朋友。我利用家族威慑力明令禁止孤儿院任何的欺辱行为,他带着我溜出庄园进行各种危险的探索游戏。

       我们牵着手就像一场不切实际的逃亡,逃出一切世俗的束缚,只为达到梦想中的极乐天堂。

       心怀鬼胎的友谊却比什么都坚固,因为双方都能各取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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